这是我最初对故乡的憧憬与那难以掩饰的情思。
唉,姑且稀里糊涂吧。
我袁学军老师嘞,你哒鬼家伙,脾气蛮大嘛……老天,是袁老师!但出来了总得走到终点才满足,还有,想再见一下那只青鸟,我此刻就感觉到自己也是一只青鸟,发出的声音也那般凄凉,瓜子递来一张纸问我怎么了,我说沙子掉眼里了。
时光使我忘却了儿时张扬的青春,忘却了儿时的欢声笑语。
一进院子,首先看到了父亲。
于是,我这样想着想着就想着死了,恍然才明白,人要是想寻死真的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这种心结与我青少年时期的成长密不可分——上世纪八十年代,我父亲响应政府号召,率先在所在团场承包百亩盐碱地植树造林,先后用了五年时间在那块盐碱地上种植了一万多株青皮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