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我家里子女多,我最小,姐姐最大,但她也最忙碌,她为我们做饭、洗衣、打毛衣、做新布鞋,但我记得最清晰的一件事情是:我经常被姐姐埋在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把我的双腿埋好,她自己就去做别的事情,任由我哭闹,我是又恼又恨,可却没办法,那种伤心劲,十头牛都拉不回。
无人解花语,谁与花共缠绵,又是谁能解我心语,为我打开心门,容许我在时光的遥望处尽情起舞,舞落那一地飘零,笑语成风?昏暗的路灯寂寞地亮着,忽明忽暗。
原来是越冬的冬小麦早就醒了,一片片绿油油像是铺在田野上的一张张绿色的毯子,绿得逼眼、绿得诗意直达心灵深处,仿佛就是春天的田野上的一首优美的诗,那样耐品且养眼,真可谓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