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瓦匠活也做的不错,不是专业的泥瓦匠,却也算个二把刀,砌墙、抹灰,什么都在行,房子是自己的,只有自己修缮,雨季之前要修房顶,父亲在下面,我在房上,父亲指挥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父亲在那头叫了我一声,声音有些颤抖,便再无下文,然后我们便开始沉默,安静得能够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渴望自由的样子,就像在雪地上疯狂旋转,抓紧飞的感觉一样。
如今,他面临生命的十字路口,没有人可携手,我不担当谁担当?那梦中夕阳的余晖就要被黑夜吞没,我的红舞鞋却被大风刮走,像风筝一样不远不近地向远方飘去,追逐中双膝跌得鲜血淋漓而自从我小心地触碰过他的七色花之后,每节体育课他再也不让我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