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大姐领着我的小手,把我送到学校的,她看着我座在位子上,把书本摆好后才离开的。
我笑笑,看来不论信佛也好,信上帝也罢,总是回归现实的。
因对自己亲生父母还有模糊记忆,忍痛朝着新沙洲方向跑……摸黑跑了几十里地。
正打算给家里打电话,没想到先收到父亲的来电,说家里正在招村官看我是否愿意回家一试。
冬天的早晨,雪花如雪白的棉球,从天空降落,铺在我们院子里,仿如厚厚的棉絮;长长的冰凌像银剑,垂挂在屋檐下,闪着寒光。
窗下镜台鸾去,空留得、春山迹。
退出追思堂,我也特意敬献上花圈,以寄托哀思。
老实讲,女人擅于写作好象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女人天生比男人更乐于细致入微的观察事物,理解也更感性或者说更透彻,而男人除了专职作家和写手以外喜欢写文且又写得好的确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