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面对着这样一个高学历、高智商的群体来说,一个既没有高学历,又没有门路、靠山,仅仅是由于某种工作需要而调入的白丁一个的我来说,确实是有点无所是从的感觉。
清晨的阳光斜着挤进房间,悄悄地跃上你我的额头,将挺拔的身躯在墙上画出优美的曲线;露珠从叶尖滑落叶根,毛虫蠕动的身躯懒懒地爬过,而你我却浑然不觉。
记的当年,我们兄弟俩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争着起床,假如谁起的迟了,就抢不到又圆又光,暗里透着微黄的甜土豆了。
但是,那又有何惧呢?母亲第二天问我:昨晚做梦还唱歌,玩疯了,野丫头!他笑着摇摇头,打个出租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