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我弟弟打工与家里多年失去了联系,我们头顶的月光即使是在中秋也显得欠缺,苍白,无力。
我被两儿子的机智种了催眠术似的。
初入住,从小害怕庙宇的我心中始终不大舒服,也许是迷信心理在作祟,所以心中一直不太释然。
不然,大豆不会年年郁郁葱葱地生长在农民的心里。
我再也一次就这个问题寻问自己!我何尝不知道山外青山楼外楼,欲想更上一层楼,必须不断地努力再努力!想从别人身上得到快乐和自尊,远不如自己付出辛苦创造幸福来得有尊严。
每个人都是已独立的姿态存活于世,而每段青春又会由不同的人去演绎。
树叶伴随着秋风呼呼作响,就像即将和母亲道别的游子,背负着行囊,随时准备离却故乡,随风远去……在摇曳飞舞的秋月里,遍地落红是秋天独有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