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入口。
只是外祖母从不和我提及当年那些事,包括我六岁那年她如何骂恶狗婆,都一个字也没有说。
潘多拉的魔盒打开的瞬间,谁在轻唤着我的名?喧嚣的红尘,繁华的情绪,幽怨的亭台楼阁,拼装成一幅凸凹有致的立体感壁画,在我们的眼前晃来晃去,戛然而止倏然定格。
清辉的光本就雅致,又配上竹的风韵,让笔直的竹杆上苍翠落满银辉,竹叶在微风里轻颤,让寂静的夜色里,流动着灵动的心曲。
虽然家近在咫尺,可心却是那样的向往。
独上西楼,倚遍栏杆,望断天涯路,人归何处?我们都是孤独的,像耗子一样弱小和猥琐,寻找避光的地方。
即便这样,我们也没有想过要换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