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奔放自如,不着痕迹的狂草,纵是对书法全然不解的我,亦可入境,为之感动不已。
因为他们的年龄都是比我大的,有的比我大20岁,30岁的都有,在那真的感觉到温暖。
穿梭在人群中,那魂牵梦萦的身影逐渐朦胧,取而代之的是,那触摸不到,越加模糊的你的脸庞。
桃花满枝头,春筝沁满天,这最最平凡的景观,却成为另一种特殊!再来柔软那有的粗细的草蒿子杆,拧一个蝈蝈笼子,找一两个小小的野花,放在笼子内;就把逮着的一两个蝈蝈放在笼子中,哼唱着乡村小歌曲,提着笼子,找地方乐去了。
这才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滴冰凉的泪。
奶奶说,好好,我找盆凉水,凉快凉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