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欢快地跳起来,刚才的遐想一下无影无踪。
这样的一场雪,是冬与春在争执中掉落下来的,故而沾有冬的峻冽,春的柔绵。
但是也是一直争取,一直争取。
寂寞的美人,伤里有大痛。
过去的一年,就这样伴随着飘摇流向远方。
接着来到场院,在场院最中间,二爷爷击打簸箕画出大又圆的大囤子,在囤子的南面再画出一长长的梯子。
而并非是表象下毫无实质的敷衍,生拼硬凑,死拉硬拽。
异常的落寞,游弋在纷扰的红尘,情感却一味的茶靡,我只能在万般无奈中选择颓废,适度的颓废。
又是一个幽思难寐的夜,当万物重归宁静,旧梦又游离在脑海,凄悄地流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