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抢走了我的青春,却没有将这恼人的附属品一并带走呢?多少次,我在西风独凉的深秋伫立;多少次,我在疏影横斜的黄昏凝望。
那时候,我只知道白天疯玩,夜里倒头呼呼大睡。
金光粼粼的麦田如浪花般翻滚。
仰望满树的星黄,俯瞰拟画的椭圆,怎么也无法与昔日那棵飘着槐香,嚼出甜味的大槐树牵上什么关系。
那声音是沉闷迟缓的,像一个到了暮年的人,再也无法奏出欢快的乐声。
取一纸墨染,书下这经年的记忆。
此时我才觉得这株蟹爪兰水灵灵的花儿就同清纯女子那清澈的眼眸,惹人魂魄梦追,意醉须眉。
儿子此时也在学校与同伴打雪仗吗?感叹,女人好似一首诗,娴雅,清丽,优柔,风情,婉约,又好似一道迤逦的风景,是个永远让人不解的迷,让人永远读不懂那温婉的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