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转过身,你已经离开某些东西,被猛猛刺痛悄悄撕裂,又在不知不觉中,才发现,心伤已愈合谁能告诉我,寂寞在唱什么歌?培训班的教室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车库,我在别处借了些课桌椅,又从浙江买了块大白板钉在墙上,教室就有模有样的了。
我一觉醒转,流年就在我的左岸,作一副参商渐暖的画,安慰错落的风华。
父亲本来准备浇上一水,可附近的机井时时修不好;这场雨就真的成了及时雨。
当此季节,在内心默默举行一场悼念,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此际,我都会独自悼念自己,沿流逝的痕迹寻踪,作为唯一的读者看到的一川明前清露,还不足以判定悼词中内容的缺失部分所在,也许这些缺失正是悼念行为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