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这样走了,至少对父母来说,没有担当自己的责任,对不住含辛茹苦的白发亲娘。
徒留你在机房孤单成双。
我没有特殊的本领,去主动追求什么样的目标,只是采取守株待兔的笨法,在天边一隅的安静里,静守七月流火飞驰。
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年来,她总是姗姗来迟,有人说,现在是暖冬了,也许是她不适应这样的气候。
我们都属于多愁善感的女孩,年纪不大,却出奇地悲天悯人,我俩常坐在操场边那株高大的银杏树下,用迷离而忧伤的眼神,怀着既失落又期待的情愫,望着碧空飘飞的彩霞,敞开心扉,诉说着少女的心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叶子落在哪里,由风决定,春天走了,春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