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近乎异常平淡的过着,就连喜欢和妻子斗气的念头也不想有。
蓉江河畔的人们大部分也是男人穿球衣、球裤,女人穿运动衣、短裤快跑、漫跑,一样要达到大汗淋漓的效果,大概这才是叫做晨练。
琴声起,我挽过薄纱而去。
古老的银杏树在你的怀抱瑟瑟发抖,你喘息着,粗暴的一把扯下鸟巢,撕个粉碎。
拖拖姐,也是很晚才放假。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我深知,这一幕将作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刻在我的记忆里成为永恒。
那真的是没有办法的。
思绪走过春天的时候,就如清明时节的雨脚,轻柔地、婉转地让我们回顾逝去的岁月,和逝去的亲人。
丝路古镇的百年,看似雀儿的羽翼,从稚嫩走到成熟,从浩渺、禅语到如烟,一切均如长河中一粒尘埃;她的生命从无到有,他的使命起伏更迭;但是,西北人的欲望,古镇的执念,她始终不像江南的乌篷船在摇摆中搁浅,于嬉戏中习惯;相反,她于原始的青山绿水之畔重生,于闲笔下脱尘出味,于素菊间酝酿一香每一个人都期待着一份至死不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