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农村风俗礼节较为繁琐,但却一点没有影响我赏秋望远的兴致。
九十年代初期,弟弟上了大学,我开始恋爱了。
生日也变得没有过去那么有意思了。
我想,外祖母安然躺在棺木里,她也许知道,从家门到后山那口小小的土坑,是她在阳间的最后一段路程,除了亲人哭拜着护送,箩索起了关键作用。
和蔼的奶奶探出头来孩子们,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
我们在地里掰玉米,割谷子,摘苹果,金灿灿、沉甸甸、红澄澄,还不时的在嘴里哼着家乡的小曲,就连身边的马儿也不甘示弱,嗷嗷直叫,尤其在夕阳西下,那一群群归家消逝在暮色里的身影,给这秋日的寂寥增添了无限的生机,我怀念曾经的秋日,更怀念在那时梦里长起的翅膀,如今细想,随人一切早已成为了过往,可是这份秋日的惬意心情一样在我的生命中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