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就是我喜欢稻草树的原因吧。
我在新鲜的开着细碎蓝花的地头,一边铲土,一边暗算这数目,我要铲够九锨泥土,用民族传统中最大的数目来表达我的敬意。
或许一个转身,我们在人海里相遇不相识,相逢又错过,或许一不小心,在寻寻觅觅中苍老了时光却不自知,还悠悠的叹息着: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想到曾经年少,在雨中奔跑,洁净之水从我的发梢直流而下,我只是用纤微之气轻轻地拂去,然后继续我雨中的旅行,那个时候,我还上初中时,村上的路仅是由泥土堆积而成的,每每在礼拜六或礼拜天的傍晚,我总是一个人行在回家与返校的路上,迎着夕阳的余晖,身影老长。
当年它就吐蕾绽放。
也许,泪到眼角才知伤,情到深处才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