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老师依旧高举着大喇叭召集我们,穿着被汗水浸湿的衣衫。
在长征中红军的队伍多少次出现在云贵高原,多少次出现在杜鹃花生长的地方。
就像我脚底下的黑泥一样,一层一层,里面都是什么呢?翠色的叶子,金色的阳光,樱花满树。
屋檐下那盆水仙花,正欲羞涩地开。
有关院子的记忆,仿佛我曾于懵懂时节,将一个女人的帽子抢在手里,爬上苹果树,然后又把帽子挂在了树的顶端,嘴里喊着东边雀儿下个蛋,西边雀儿下个蛋,够我明天做早饭的话语。
人生许真是趟列车,看过无数的风景,停过无数的月台,从始发站到终点站,一次轮回。
若有来世,可否宁舍天下不负她?车抵米亚罗,便见漫山遍野火红一片,金色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