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山真的很陡,再加上暴雨造成的塌方泥石流什么的,连我这老驾都十分谨慎,新手驾车就更得多加注意了,二郎山是我驾车以来翻过的最为险峻的高山,在遂道的西出口撰刻歌唱二郎山石碑前,我与的爱车合了影。
因为我记得六岁前,我这懒鬼,拉屎都叫奶奶背着去,直到六岁那年,奶奶卧病。
眼眸划过俏丽的句子,短短的,小小的。
瞬间的生死明灭难以磨去生活糟蹋过的生命印记。
读者诸君有谁知道其中的奥妙请告诉我吧。
于是,我笑,都是带着迷惑地笑。
一切如此简单,平淡。
这条路通往远处的山庄,时值夏忙,田地里是金黄的一片,放眼望去,像金色的海。
手捧着花,一路上,聚拢了很多目光,和花在一起,我已化身为花。
陌上烟雨如纱幕般,我不知道广东的烟雨是怎样的景致,但我想它一定如一泓小泉,能静静甜润我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