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执于我掌心,安好。
记忆是一个人的神话,父亲是不是在寻找他丢失了的神话?举着荷叶当雨伞的新郎慌忙避开目光,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拘黜慌乱,仿佛伞外的烟雨被一层望不见的薄幕所隔绝,淅沥声渐微,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荷叶慢慢滑落到脸上,却也浑然不觉。
以后每当我们提及此事时,他还仍然心有余悸。
我很自私,我觉得那里只属于翠翠和爷爷还有小黄狗……永远有温柔的阳光,有泉边溪水,有各种各样过渡人,即使他们礼貌的给几个铜板他们爷孙,喜欢翠翠拦住客人不放硬塞回去的可爱,喜欢翠翠初见傩送开口大骂的勇敢,喜欢翠翠欢喜傩送却不敢说出的青涩,喜欢傩送半夜为翠翠唱的动人情歌,哪怕只有一晚,当然也有深深的心疼,心疼爷爷害怕翠翠嫁出去的不舍,心疼爷爷为了翠翠的幸福到处奔波的苦心,心疼遭冷眼而翠翠幸福未定给爷爷带来的纠结与不安,让他在大雨巨雷的黑夜离开翠翠,从此便没有了那个五十年如一日摆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