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泥泞的乡路,不见了贫寒的土房。
扫帚静静地站着,头上洒满秋日阳光和鸟雀的羽毛。
笑答曰:莫出声!几棵麦草,在二哥手中变来变去,竟能变成一只极好看的蝈蝈笼。
时令已是二月,虽是立春刚过,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树木上还残留有冬的痕迹,透出一抹些微的箫瑟和寂冷的感觉。
多少是眼带笑意了。
突然,你看见一幅只有在妙笔丹青手下才能出现的水墨山水画突兀在眼前,潇洒浪漫不羁的太白正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父亲的老鱼塘。
记不清有多少个时候没有这样看雪了,雪光把一切照得通明,万物在雪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离,婉约有加。
我对老家初识感觉:有山林但不太茂密;有万倾良田但很贫瘠;有楼宇房舍但很多是破陋;有纵横交错的水系却时有积劳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