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辈们大概也不知道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之类的道理,因为到现在我也从没见过父亲读过外国有关谈论儿童文艺的书,我也绝没有瞒了父亲的双眼来偷偷制作风筝。
我们终究会明白,我们一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我们每个人的死亡道路都是孤单的,可是我以为谁都不能和这样的生命相比,因为它们的死亡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更不会有任何人或者是同类的祭奠,所以这样的死亡才是真的孤独;但这样的孤独并不是因为没有了活着的祭奠,但愿它们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思念。
这是我童年,年少中最难忘,干的最可耻的一件事,告密者。
可,梨花哪有玉兰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