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里,骁勇善战似乎是成就一番伟业比不可少的一环,堂堂七尺男儿,作别江东父老,独自闯荡天下,东征西战,无不骁勇,在多年的兵戎生涯中练得一身武艺。
与其疲倦的身躯挡不住奔跑的惯性撞得头破血流,倒不如暂将身歇,坐在路边,听一支歌,写一首诗,静看每一座青山,每一株草木。
我大叔、这个叔伯大妈和我家三家的孩子差不多大,从小在一起活泥爬树长大,当然的是在三家里混,今天你家后天我家的,饭也是赶上在谁家就在谁家吃,反正也没外人。
我们每一个战士都是战场上的狙击手,埋伏在草堆里,埋伏在悬崖里,埋伏在丛林里,一个星期,十天或许半个月,用眼睛去洞察来自周围环境里的敌人,目标里有了准确的方向,射击就会精准,敌人就会被一枪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