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我总是幻想有一天,用临风的姿态站在峭立的山尖看云端的你飘然而下,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用期盼的眼儿媚为你守候。
那只金色的画眉鸟一点儿也没有发觉我,它仍然快乐地唱着。
项羽,这个介于半人半仙间的乌江牧师,我以前对他的生命深度惊叹不已,超过了渐入佳境的刘邦。
泰戈尔告知后人,生死当宛若夏花与秋叶。
生命的旅行却会因生命的终结而终结。
雪花绽开了笑脸,她扭动腰肢,随着风的律动,尽情地舞动起来。
轻寒的夜晚宁静若水,捧一盏滚烫的香茗温暖冻结的思绪,用清浅的笔墨涂染斑斓的忧伤。
可是女儿、朋友、亲人在我人生的道路上让我心里涌起的感动却永远鲜活留着残荷,是为了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