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世界只会失去光彩,变得暗淡了。
但,在颓思时,那额头一朵红花忽然纠结出一个绿色的果子,然后,爬满了我的黑发,然后,我的头彻底成了黑绿青春的颜色,我很欢喜,我说,啊,终于不需要经历一场车祸,让自己碎骨脆血了。
白的那么纯净,那么耀眼。
小伙伴们在碾盘上玩着,闹着,疯着,笑着,开心的情绪渲染着碾盘周围的每一寸空气,就连做农活走过老碾盘的大人都望着我们开心的笑着。
我们这些陈芝麻烂小豆的童年经历,在他们看来就像是天方夜谭,像是未开化的原始人逐猎般的愚拙可笑。
浅浅的春夜,蛰伏的万物慢慢苏醒,露出沉静的微笑。
所以,至今我们看到汉字笑,往往为之解颐,看到汉字哭,则每每为之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