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夏天,风吹散我的等待。
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糊涂情爱,怎么算?印度诗人泰戈尔在飞鸟集里云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我清楚地记得一天放学后,我和刘建梅、何春梅、戴军在一个废弃的菜窖里玩,一个很深的、方方正正的大沙土坑,看谁敢把癞蛤蟆装进裤兜里,正恶心、膈应着,农场大广播喇叭里突然响起了嘹亮而沉重的哀乐声,一直不停地放,不停地放,我们听呆了然后是播音员低沉、缓慢的声音: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他几个小女孩儿吓傻了,爬出土坑,疯狂地跑回家。
童年将一切的美好全都留在了源头!在尘世烟火的渲染下,谁的心能永不疲惫?在我看来,外公外婆是那千百对中极其幸运的一对,他们偶然地找到了恰好属于自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