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诗琳轻轻地掰开糖糖的小手:上去吧糖糖,你姥姥在等你,她会着急的,我明天再来找你玩,我每天都会来。
面对大片光秃的树木和一堆动物的尸骨,每一棵善良的心都会流血般疼痛。
如今那所学校已经破败不堪,只有白墙上他万岁几个字还未完全脱落。
不知不觉公交车驶进了临朐汽车总站。
我记得小的时候,父亲拿凳子砸母亲的头。
还是来这所学校没多久,那是一年级早上的一节数学课,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一张坐了三个人的位置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这张位置上原本是两个人,还因为这张位置上多了的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这个三岁左右的孩子就是其中一个学生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