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5点。
沉重的家像一座山似的压得老曾喘不过气来,我们再也沒有听到过他读诗和讲故事了,看到的只是他那忙碌着的瘦小身影。
我们周围的许多人都知道他会唱歌,不知道他还会把歌写得那么好。
奶奶把平时零星的羊毛攒起来,缝了个羊皮袄给小叔,那羊毛没经过加工透着味道,我们都躲着小叔。
教师的一日两餐就从这儿解决。
去年书展因为他在少儿区签售他的美文精粹,我特意带孩子去感受赵丽宏的语言魅力。
一场宿命的尘缘,还剩几度沧桑,或许,唯有阑珊,华灯落幕,怎还有罗裙袖摆,盛席华筵、红袖歌舞,终不过为曲散做最后停留。
此时,你大慨万万没想到,风流多情的唐明皇,他不仅仅是你的三郎,也是上阳宫里梅妃的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