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生病以后,每年的春节能唱时还唱上几句,只是可惜了那套乐器,现在没人玩。
从此,我们再没去过他家。
我忽然鼻头一酸眼睛一热,唉,莫不成我也是感情脆弱?孔子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耻辱,生活在巨大的心里阴影中。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阿姨。
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
然而,时间和药剂似乎没有缓解奶奶那骨裂处的疼痛。
我真不知道什么叫苍天有眼,多少次我责怪老天爷太无情无义,为什么在那个万劫不复的时刻到来之前,不给我一些暗示,那怕是在梦里给我一丁点的提醒也好啊,设想如果老天爷真有仁慈之心,及时提醒我爸爸有危险,那件可怕的事情就可能不会发生,爸爸就能象爷爷奶奶那样活到90岁,就不会给我们留下不尽的哀思和无限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