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每到端午前一天,村里会包粽子的人们都端着盆来到塘边刷粽叶。
老表说:这是我老表。
有时夹在书本里的笔溜掉了,他全然不知,等知道了,就是一身冷汗,急匆匆地折回去,沿着自己的脚印细细的寻,为此,也耽误过上课,不好意思说是这个原因,就说是娘病了,和娘一起去医院了,总之,扯几句白话,给老师一个交代。
不说则已,听爷爷这么一说害得我连续几个晚上都不敢安稳地睡觉了。
如果还有能称得上是设备的就是老人的那柄烟袋了。
我听得他的这话有趣,就停下脚步对他说:好啊!他打的呼噜和我打的呼噜有什么不同,一直没有机会和他现场交流。
我一直在想,这点小伤如果是换在其他人身上,早就好了。
北方人过年包饺子,川南人习惯过年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