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我们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走了,想当年我曾无数次在这条窄窄的山路进进出出。
历史教科书的启迪使我幼小的心灵中就根植了一种奇思怪想。
我时常的想,大概,这世间所有相聚的最后都只不过是十里长亭的别离。
应有静若处子之涵养,动若狡兔之浑厚。
今天亲眼所见,果然,浇注的城墙,在南京夏天的酷暑和冬天的湿冷的侵蚀下竟然连缝隙都少有,而一旁被破坏的残垣多半是战争中被大炮破坏。
迈进人生的不惑之年,由于父亲的病,便让我多了一份挂念,对于父亲的文字,其实我一直都想不出应该给这样的文字起个什么名字,虽想了好久,最后,我觉得还是要用这个质朴的名字——父亲比较合适,因为这足以蕴含了一切我想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