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危言耸听,难道这个问题,不值得我们每个人去思考吗?坐在儿子的旁边,我会拿起喜欢的唐诗宋词细细的研读起来。
厂长的年轻爱人也在同一个车间,一个厂房,漂亮地在靠近了厂房山墙的织巾前工作,间隔着机器和姐妹说着悄悄的话。
记得小时候,还在外祖母家,每次都喜欢往外跑,越下雨越带劲,还拼命地用脚淌水,外祖父外祖母看着我高兴的样子,撑着一把伞,陪我一起玩。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落着,不知道是舍不得这一片海,还是舍不得海上那些玩水的兴奋的人们。
很想躲进小楼,去傻傻地坐着,不想工作、不想烦恼,慢慢地体味、静静地思索……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全力改变了生活后,渺小的感觉再次袭来,不知这小与周先生笔下的有何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