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我推了推胖女人的胳膊。
在医院小孩子还能在走,哭着说我从窗户摔下了。
每隔几天,我爱人总催我,快给三哥留言,问他妞妞还好吧?弟弟毫不犹豫地来了句:当然回呀!按我们当地的话说,叫做逮知了猴子。
大约半个月前,我干完了活,正坐在榕树下纳凉,偶然抬头望去,高架路上的车流仿佛从一团彩云中驶出。
那一刻,我对生命的感受是那样的真真切切,又是那样从未有过的刻骨铭心。
院落自成天地,甚至有一同事在家自酿一坛杨梅烧,每逢没事就去把酒言欢,放纵青春。
私家车快速发展,步行时代已彻底向我们告别。
所有的美丽就是那样披着不同的面具。
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