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天上下起了渺渺细雨,偶然飘起朵朵六角雪花,三三两两无序的,一大片一大片洁白的雪花在天上飘,他们自由自在的来自天上,好像还在留恋什么,慢悠悠地来到人间。
望着杯盘狼藉,看着明月西垂,不觉更深人静,为此,心才渐渐安静下来。
偌大一个桂林市尽收眼底,如果层次栉比的房舍象一片片水光明灭的海洋,那么,市区峭然矗立的一坐坐山峰则恰似海洋中远航的船只了。
是人民公社的一个生产大队的,一个生产小队。
不知不觉,日子又一次走在了岁月的尾尖上。
即使在几十年后的今天来说,我尚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能踏进诗歌殿堂的大门,与其说是写诗还不如说是写散文来得忠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