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过了十多天,布达拉广场的黄杨和水曲柳枯黄的落叶纷纷扬扬,垂柳似乎抗寒一些,叶子慢慢干枯,仍努力保持着泛白的些许绿色。
因为这份清凉,有些张扬的气势,早已没有棱角,清风卷珠帘,拂墙花影间,都是长情。
文中的时间没有太多的顾忌,一眼可以看尽无数个生死轮回,哪怕自己不幸沦陷,至多花上一生去释怀。
那一年她三十二岁,他也三十二岁。
梦里花落,疲惫了鲜艳的季节。
待来世记取,你旧时模样,下一个世纪,相遇在最初的地方,再邂逅那一段情长……我站在另端。
蓦然间,我看清了,那个孤独安静的孩子,是我教过的中班学生,现在是学前一,大班,叫李明峰。
它让我的计时方法简单起来,没有年月日,没有季节,只籍脚步和痛的节奏来计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