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被赌输了,轿车也没了,唯一还在的就是拆迁分得的房子,最终也抵押了,但催债的人还是一波波来,甚至还追到金莲的单位围堵金莲,这时金莲最担心的是孩子和自己的生命安全。
以期免遭外界的打扰。
我沿着回镇的路,又回到镇子。
来到火车上,车厢里满眼都是人。
似乎,可以预料到,在远方有我可以释怀的契机,有我希望的曙光。
家乡已经解放了,大家都过上了太平日子。
我们要工作几年?豆蔻年华肤浅的心要从一个已耄耋之年发现真实的东西,很难体会得到,似乎通过言语,表情是远远不足够,要在不经意间的简洁文字,发现本质。
我带着母亲为我煮熟了的鸡蛋,从兴化乘上轮船天亮到高港,再在高港码头等待到晚上9点后,再转乘东方红417号大轮,在第三天的大早,载着我们新兵的大轮在上海的十六铺码头缓缓靠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