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视公示栏里滚动着一长串拟提拔的干部,我紧盯着他们的出生年月,每每看到有小自己好多的人就耿耿于怀:他们是怎么混的?八年还是九年,现在数起来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
如若扎不住,则轮到下一位。
南方的秋雨,少有这样淋漓尽致的痛快,跫音错落有致,敲打着地面,弹跳在枝叶间,叩击着我的窗台,音律美妙如宫商角徵羽。
的老一辈琴家,都是直接通过对琴曲的学习然后通达到琴意的认识。
那是夏末的一个黄昏,他靠在楼门口的老槐树上,影子擦过树干落在地上,抹浓了一小块儿土地的颜色,慵懒的眼神里带着少见的戏谑,不知看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