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母亲总是要用手指蘸些菜露,放在嘴里尝一尝,用以判断食盐放得是否适中。
唰唰唰…的翻书声和哒哒哒…的鼠标声吵醒了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支教组的同学还在备课,我看了一眼便转身入眠了。
年轻人,纯属来找寻意中人。
爱兰已非一日,今知那迷幻般的感觉,却是在如此这般境遇中修炼。
偶尔还可以享用母亲放在火里烤熟的一块番薯,几部六谷(玉米),煨到有香气了,兄妹三个就分着吃。
蒹葭为依,白露欣然。
那一年的农历三月份,公社举办了首次物资交流大会。
从此再没有见过他们。
背回来的旱蓬在院子里摊开后用连枷打,草籽很容易就掉下来,然后借风扬出,用袋子装好喂猪。
老师,我的愿望能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