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飘零的气候,时时地徘徊在专情与放荡之间,就像小溪流水,缓缓的走,奔腾的激流。
平常都是我叫父亲爸爸,而这次,是父亲对着坟头在说:爸、妈,我来给您上坟了,给你烧钱来了,还有你们的孙子。
有用吗,曾经很有用,但现在已三十五岁的我,它们已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耳边轻轻一声叮咛,那是爱的音符。
救救我吧!曾经的是是非非,都已没有了印象。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心中充满了仍然是当年的那情、那景。
十多年过去了,这一段话总在鼓舞着我,让我不敢懈怠时光,不敢懈怠有限的生命,更不敢玷污神圣的奋斗历程。
更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一个背包,一台相机,无牵挂,无约束。
人生真的很滑稽,也很可悲,许多时候,连自己的灵魂都无法拯救,却想用爱来感化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