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阶上,望着落日在杏花疏影里慢慢隐去,真想来一场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的闲情逸致,定会是惬意至极的。
那时,与自然界的接触真是无比亲密,可爱的红砖房更是装满了我美丽的梦想。
一丛丛、一簇簇、一串串的迎春花在路边向你微笑着招手。
不是红不见绿,从来不带色彩?且香馨皆沫,抚梅墙、凝韵清帘。
赞美比惩罚和责备让人更容易接受。
关于理由,她只说一句:每每寂寞的时候,只有他会陪着我。
和你在一起,期望得到你的爱,得到你的许诺。
我不禁从沉思中惊醒。
清风识我漱芳园,徘徊暮处,无意与霜天。
每天来单位三件事。
这种爱经常成为文学家们叙事的情感动机,因为有这种爱,木心才会在上海赋中记录老上海人的生活细节,本雅明才会在驼背小人中画下柏林的街景,普鲁斯特才会在追忆似水年华中描写山楂花,陀思妥耶夫斯基才会在死屋手记中讲述那群苦役犯,荷马才会在史诗中保存英雄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