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顺利,小孩儿终于在十六岁那年,跟别的孩子一样,不用害怕做剧烈的运动,上体育课的时候注意这注意那了。
那一天,晓风淡淡,一地落英飘飘。
独自贪恋着这红尘中的风花雪月,也喜着这洞若观火的浮世情缘。
屋顶的秋蓬却吸足了雨水疯长,过几天晒干后成了褐色,映衬着房屋,显得破败荒凉。
去放着迷离的烟火,看着烦躁的夜空。
蒙古国该是温暖的国家,快一些回来吧。
但我清楚地知道:现在我面对这一汪湖水和阳光在秋晨的和风里缠绵,我的思潮充满欲望的遐想,这并不是单纯的观看,它让我心收获一份柔细而饱满的神往情感,把心绚丽在秋晨的光阴里,阅读凝视的真美。
这就是经常罚我站的卜老师吗?能怎样呢,好好活着,把孩子养大,叫老伴走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