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去的弟弟去看了一会儿,然后推了推我,以九零年后出生的人的口吻说了句,非主流。
我们大家有说有笑结伴同行,向更高的目标爬去。
我像拼命地想要记下什么,许多转眼即将遗忘的东西。
高高大大的大小伙子了,我很松心,他干活不怕累不怕脏,爱说话爱叫人。
于是,飞鹰更加坚定要搞小白兔的决心。
檩呢。
街头不知道哪家店铺放着不知名的音乐,音韵绵绵干净纯洁,透过毛孔,流入血液,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如同匍甫着聆听仓央嘉措低低的梵唱,直插灵魂的最深处,随着低缓的节奏震颤,到达遥远的天际,传入未知的宇宙,传出很远很远。
那时候,无论是夏天杨柳依依,还是冬天雨雪霏霏,无论是倚门盼归程的女人,还是身在苦役,征战杀伐的男人,他们都没有闲心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