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确很大,如很多人所说的那样,我于是相信中望爹所说的话,即使是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人也不一定到过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我一跃窜起,抓住一根树枝,取下树上不知谁的两顶帽子,戴到我和刚哥的头上,掩护好自己。
朋友在上海当教师,小叶子是她的女儿,今年与璟囡一样,刚入小学。
于是,我一会儿责怪旁人,一会儿咒骂虾们,干嘛尽给明龙捧场?头戴橘红帽,身穿橘红衣,白手套,半桶靴,夹子,长扫帚,山轮车,警示牌标志,这就是他们给予世人的印象,是城市里一道最美的流动风景。
曾品过玫瑰花茶。
还在深夜里被冰凉的月光拥抱,把冰凉的泪水存放在温存的内心里,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另一颗灵魂被同样冰冷的月光拥抱着,流淌下冰凉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