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一个意境啊。
记得我在二铁头吃过两三次烙饼卷猪头肉呢!谁知道呢,人总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大家都在对生命和生活尽着义务。
午如兄的才华与事业我们当然欣赏,在平江也算是佼佼者。
到别人唱歌的时候,温姐还是闲不住,非要拉上其他人,跳上慢三、慢四,音乐激昂时,温姐还能在台中扭上几扭,也许带着酒劲,全然不顾着动作上的和不和谐,也无顾忌着台下不熟悉的人其他眼光,我知道,那时的温姐已经醉了,醉在曾经属于她的时光里,她想留住什么,却又要忘记什么。
但堂兄姐妹们至始至终没有看到堂哥堂嫂的真心举止,更别说痛失亲人后在亲戚熟人面前假意地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