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树上:绿了芭蕉倒是真的,只是这里没有红樱桃;对了,你老婆有没有帮你打理公司?我踩着片片落叶,孤独已变得象块蜜糖,仿佛看见爱情的影子就在离我不远的山冈上。
谈及这块我脑子里的芦苇地,其实,我依然是在谈着一份乡愁而已。
直到1961年5月,决定:食堂办不办由农民自行决定。
在麦田的旁边我看见了一个池塘,水清澈见底,我忙让女儿看池塘底的小鱼小虾。
眼睛疲倦酸胀,偶尔抬头看看车窗,火车穿过田与山,一站一站,更像人生,总有一站,轮到自己下车。
窗外下着雨。
偶然有一天发现,那干黄扎蓬的羊胡子草丛心里,最先拱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新绿,这乍现的新绿让人觉得兴奋激昂,毕竟绿色离开我们近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