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区,在雅安,在芦山医院,大量伤员不停的送过来,虽然,医院也受损严重,但在平坝搭建成为临时帐篷医院里,这里是手术室,一个年轻的儿子抱着父亲等待手术,没座位,儿子足足抱了他一小时。
中心是白色的,叫我想到著名诗人绿风携带夫人白心,一个写诗的女人。
然而,心上旋即升起的一丝暗笑却让眼睛又迅速地模糊了一层。
青春的世界好比一片汪洋大海,身边的亲人,学校的老师在看海,他们把心交给了海,我们好比出海捕鱼的水手,把生命交给了海。
看着休息室里的人,他们似乎和我一样,一脸的疲倦,各自不停地喝着水或扇着风,并不时的有人说着:今天怎么如此的闷热?音乐的飘渺与婉转让女人对生活充满憧憬,幻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