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火车站附近的商店旁边等电话。
我把眼里的泪流干了,把心里的血流干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我照样砍!眼看家长会的时间就要到了,爸爸毫无出门的意愿,只是静静的擦地。
到底是十三行的老家,在万马齐喑的年月里搞了个广交会照样是有声有色。
接下来的事情,关于老师们是如何如何把自己捞上来,矮胖的娘如何如何气急败坏担惊受怕,在家如何如何一边哭号一边挨打还一边偷眼看闻讯赶来凑热闹的倩倩,程前觉得既清晰又模糊。
怎么回事儿呀,这是?如今,我也偶尔嘴馋去外面买一根来,可那山楂酸不溜儿的还泛着青呢,不甚甜,且价格最便宜的是三元,关键是那一层红糖壳里面经常有坏的眼儿,无良商家,根本无法与我那纯朴的爷爷奶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