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在初夏或者浅秋的黄昏,穿上青花旗袍,静坐湖边的茶亭,抿一口香茗,看天边夕阳余晖,仿佛觉得自己在演绎一场只有自己才懂得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一种记忆在永恒,那便是消失的年代那段旗袍的风韵。
风吹落最后一片叶,爱只能往回忆里退点,忽然间我独自走在难逢的夜。
就是我们一定要先做好自己,自己做好了,其他的东西也就跟随着来了。
母亲这时也许太累太乏了,就坐在灶下慢慢地添柴,慢慢地熬煮——仿佛她不是在煮粥,而是在制作一件极尖端极精致极神圣的艺术品,而我在差不多嗅到腊八粥的香气,享用了腊八粥的美味时又酣然入梦了……我们在睡梦中被母亲拍着被窝轻轻唤醒:娃们,腊八粥好了!我心里在揣摩着爸爸又要出什么招呢,只见爸爸拿了一个本子出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