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我有这么长时间不工作,加上孩子在山东打工因和老板产生言语龃龉,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那里回家待业。
过几天,只要她们中哪一位喊他干活,准能脚地生风。
遥想此当年,萧观音是何等的威风凛凛和得意洋洋啊?对我印象最深刻的,可能就是有一次,有一位住宿职工,因为工作原因,把右脚给碰伤了。
玲儿说她是伴着我们的书信往来长大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我不知道我何以有这么大的作用,也许是玲儿故意在夸大其词吧。
从海霞上学前班起,我就承担起护送她上学的义务,不知走过多少风雨黄昏,漫漫求学路上留下一串蹒跚的足迹。
从老人口里迸出的名字在我记忆的天幕上挣扎般地跳了几跳,终于有一个圆脸圆脑袋矮个子的男孩影子出现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