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谁也从没在意过这片绿意是从何而来,又怎悄悄的离去。
除非他家穷得实在没办法。
那时,才离开家乡不久,我和母亲的吴侬软语因为同乡众多,还没有成为后来武汉人的笑柄,会说能懂,看越剧得天独厚。
可惜,这雨,依依不肯罢休,只追着行人淅淅沥沥、淅淅沥沥,她说着什么,谁会听得懂?当然,现在不会了,因为想想以前的自己,每个人都要有那么一个阶段的,谁都不可能一点不迷失,谁都不可能在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懂,只要别忘记自己真的要走的路就行了。
清晨,拉开窗帘,灿亮的阳光扑了进来,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感觉也是一种美,美在它的真,美在它的纯。
站上个把钟头,书店老板是不会下逐客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