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深谢我的母亲,她在接兵干部最后征求她的意见时,说了一句让她儿子此生感激的话:我同意他去部队,那怕是他前脚走,后脚我一口气不来,死了,我也让他去!风儿习习地吹拂,想要唤醒你沉睡已久的心,阳光温煦而柔和,试图温暖你囚禁于冰窟寒窖的心。
我不停的问?但是有什么用呢,我仍然痛苦,如你荒芜的面孔,无人给予耕耘的的希望,没有劳动的欢笑与苦甜,一片死气沉沉。
可是他却在我刚毕业的时候,就离我而去。
灵石庵建成后,山野寂静了,虎的行迹从此也消匿在岁月的风雨中。
火热七月,家族最后一位祖辈五爷过世,因为奔丧,我又匆匆去了趟故地,再一次如此真切的触碰着那熟悉而陌生的一草一木,吮吸着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泥土气息,追逐着你腰际飘曳的如烟的丝带,我这个老男孩竟无法压抑内心的躁动,对你的思念更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