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事,年纪比自己还要大好几岁呢,那我,有何可怕?绿灯亮起时,脚步匆匆穿行在斑马线上。
绕在指尖的绪,怀在心中的念。
我在一大片的樱花瓣中,走上前问她,你是在画画吗?何惧东风恶,摘取满天星。
她的善良是一种博爱。
一脚一低地平线。
也很感谢柳炎。
上得岸来,远远看见那两个采莲的少女,手里拿着几个小的菡萏,也许发现后面有人注视。
佳人顾盼,碧水涟漪。
一纸凄婉的清词,把绵长的幽怨埋葬。
要知道那时候我才20来岁,并且长久以来被父母娇惯着,让我变的跟外人很客气,跟对我好的人却很刁钻。
深深的自卑缠绕着我。
此言不虚。
还有画眉的啁啾,八哥儿的舌语。
那些像草芽一样的过往,再见了,再也不见。